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冀州老干部辛向党的历史文化情缘

2018-12-21 10:47:42 来源:衡水新闻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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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向党在书房查阅资料。 杜将 摄

辛向党编著的部分书籍。 杜将 摄

人物简介

辛向党,男,1950年生,衡水市冀州区人,网名“文字虫”。退休14年来,笔耕不辍,编写、编著书籍和发表各类稿件累计达600万字,并荣获多个奖项。

提起辛向党,衡水文化界的许多人士都对他比较熟悉,他对冀州文化历史的研究可以说是到了“痴迷”的程度。“我不打麻将,不钓鱼,就是爱写点东西,尤其对冀州的历史文化感兴趣。只要发现有什么素材、线索,甭管手头忙着啥,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,翻古籍、查资料一点都不嫌麻烦,就因为一点,咱喜欢!”在辛向党的言语中,始终洋溢着他对冀州历史文化的喜爱。

初识辛向党

很多人对“辛向党”这个名字并不陌生,因其文章经常见诸报端、书刊。而第一次听到“辛向党”这个名字时,您的第一反应可能是“这是一个笔名”,或者“此人应该是出生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”之类。见到他后,你会发现,这位精神矍烁、思维活跃的老人,他的名字里确实“藏”着一个故事。

“这也算是一个时代烙印吧!‘文革’时期,街道、学校、商店的名称和人的姓名,大都有过改变。许多人改名为‘永革’‘卫东’,我也从‘辛书林’改名为‘辛向党’,一心向党。”短短的几句话,道出了他名字的由来和他的一颗“红心”。

之所以说他精神矍烁、思维活跃,从他抽烟的姿势和不俗的谈吐中就可以看出来。辛向党抽起烟来,一口接一口,跟记者聊天的这段时间,几乎烟就没有离手,短促、频繁是他吸烟的特点。说起他这些年的作品,他眼睛发亮,说起来滔滔不绝,犹如冀州历史的一条长河在你面前流淌开来,冀州各位文化名人、各种历史事件他都能娓娓道来,如同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中。

与写作结缘

“说起写作,我从十几岁就开始喜欢了。”辛向党回忆起自己青少年时代的往事,烟雾在他的面前环绕着。“那时就喜欢语文课,还特别喜欢写作文,一直是班里的语文组长。”他写的作文,很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爱,经常被老师拿来当范文。老师还会拿着他的作文,在全校大会上朗读,被老师称为“小作家”。

初中毕业回到村里,辛向党凭着一颗对文学热爱的心,一有时间就扎进文学的海洋里。白天干农活挣工分,晚上借助自制煤油灯微弱的灯光,彻夜编写着村史和农业种植、农村建设等方面的稿件。

他清晰记得,《保持劳动就是坚持革命》是他第一篇见报的稿件,而此前向报纸、电台投送的几十篇稿件都石沉大海。当第一次嗅到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散发出的阵阵墨香,他激动不已,暗下决心要在文学的海洋里徜徉,将文字写作视为终生的事业。

青年时期的辛向党以写作为乐,凭着“稿子不登只管写”的劲头儿埋头写作。后来,《衡水日报》《河北日报》每个月都会刊登他的作品。此后,他在工作过的几个单位,主要工作也是与文字打交道,直至退休。

每天坚持读书看报

别看辛向党已年逾花甲,可比一些年轻人都“时尚”。退休后的他,没有像大多数同龄人一样坐享清福、含饴弄孙,而是选择了紧跟时代脚步,学习新知识、掌握新技能,让心态更年轻,并一直保持着规律的作息和生活习惯。

辛向党每天清晨5时起床,骑自行车20公里,还会带着老伴到郊外,呼吸新鲜空气。他还是一名资深“网虫”,别的老年人可能连电脑都不会用,但他从2005年起,就一直用电脑进行写作。他会用电脑看新闻,每天最少利用一个小时的时间,从中央到省再到地方,将所有的新闻都浏览一遍。之后,他便进入自己的博客,发表点文字,与粉丝互动一下,陶醉在文字带来的快乐中……他笑着说:“到现在为止,我已经换了6台电脑了!”

每天下午,辛向党都坚持写作,新华网、人民网等各大网络媒体几乎每周都会登载或转发他的稿件,《老年日报》《衡水日报》《衡水晚报》等新闻媒体每年都会采用他的文章几十篇。据他统计,退休十几年来,他在各类媒体上发表的文章,已达300多万字。

“上午在网上看新闻,到了晚上,我必须阅读报纸,我觉得读报已经离不开我的生活了。”辛向党说,他是《衡水日报》《衡水晚报》的忠实读者,不仅常常为两报写稿投稿,每天还要仔细阅读,先从网上浏览两报公众号,收到报纸后再一张一张、一篇一篇仔细品读。除此之外,他每天还坚持翻阅其他党报党刊,有作家朋友出书后赠予他,他也会细细翻阅。

挖掘弘扬冀州历史文化

屈指算来,辛向党从事文字工作已经50个年头了。退休前,他写诗歌、散文以及紧跟社会形势的文章,多数发表于报端。退休后,他开始挖掘冀州的历史文化。记录冀州第一望族的《冯氏家族》、冀州第一部村志《徐家庄村志》及历史文化丛书《冀州史辑》《冀州那些事儿》……截至目前,他参与编写编著的有关冀州的历史文化书籍已出版10部,达200多万字,还有几部正在印刷中。这些书籍较好地介绍了冀州的历史文化与风俗风情,也为他赢得了一定的声誉。

为了编著这些历史文化书籍,辛向党走访了许多村庄,并拜访了许多古籍的收藏者、知情者。他所查阅的古籍和资料可谓汗牛充栋,他还是冀州区档案馆和图书馆的常客,“我所编著的历史书籍中所涉及的数字,全部是档案馆中国家统计部门有记载的数字,有据可查,才可以使用。”

在编著《冯氏家族》前,他从收藏者手中借来《冯氏宗谱》,并进行了翻印,前后研究了两年,才编著成书。说着,他从书架中拿出他翻印的《冯氏宗谱》,一套有厚厚的5大本。“这本宗谱原来可不是印刷体,全部都是手写体,我翻印之后才成了印刷体。这本宗谱可以追溯到131年前。”他还借来了可追溯到103年前的《陈氏家乘》,研究了半年,并写出了20多篇与其有关的文章。

辛向党还喜欢研究古碑刻,只要听说哪儿发现了古碑刻,便第一时间赶过去,找到当事人及其后代和所有知情人进行采访。“那个年代交通还不是很便利,只能是骑着自行车,这一骑就是一天,到晚上才能回来。”十几年来,他先后研究了十几个古碑刻,并为它们撰写了文字。

除了研究古籍、古碑刻外,辛向党认为,线索最好的来源离不开“闲聊”。“闲聊往往是寻找线索的一个很重要的途径,要做一个有心人。”在一次饭局中,他听说冀州有一个参加过长征的老干部,立马仔细询问,回去后又翻阅了大量资料,并拜访了其后人,一周后写成了长篇通讯《冀州参加长征的人》,并在《衡水日报·晨刊》发表。“你知道么?‘云烟’这两个字也是冀州人写的呢!”他拿起手中的“云烟”烟盒摇了摇,说这也是在一个饭局上听说的,于是他特意找到这个作者,并采写出了通讯《“云烟”是他写》一文,在《衡水晚报》发表。听说冀州有人参加过黄埔军校,他查阅了众多资料文史,将冀州参加过黄埔军校的人员名单和事迹一一记录,采写了特稿《冀州黄埔军校的人》,里面记录了19名曾上过黄埔军校的冀州籍人士,并在《衡水晚报》发表。后来,这些文章都被他收录在2015年出版的《随笔集》内。

一部部文化书籍的编撰出版,无不饱含着辛向党大量的心血。冀州有400多个村子,他都曾调研过,且有诸多感触,他严谨、刻苦的写作态度,使得他的作品往往具有强烈的现实感和历史投影,融人性与哲学寓言于一体,再加上质朴的语言,让人耳目一新。

辛向党说,不管谁来找他写村志、村史及家谱,他均分文不收,甚至自己还要往里面搭钱。虽已年近古稀,他依然执着于对冀州地域历史文化的思考和剖析,这些已完全沉淀为他不可多得的生活积累,也成为他创作的源泉。“我出的书,要全部免费捐赠给冀州中学、档案馆和图书馆等。咱出书,不为卖书赚钱,不为争名夺利,只为把冀州的历史文化更好地传承弘扬下去。”(杜将)

责任编辑:翟一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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